聪敏女人的机智对话
都市夜归人
搭上一辆出租,大概要半小时才能到家,车稳稳地启动,安静的行驶,白日里喧闹的路面,一下子变的很深沉,流过车身的夜色,一点点远去,灯光,卷进车轮,却没有半点声响。音乐渐渐地想起,千千阙歌,这是首适合夜晚听的歌曲,她让人忘却年华,也让人孤傲,张国荣告别歌坛时唱过这首歌,二十世纪末的二十年依稀如昨日般清晰。
第一次听这首歌的时候是在大学,单调无味的生活中,每个夜晚都会听听这首千千阙歌,宿舍的栏杆上,看远方的灯光,看一对对路过的恋人,而所有的画面皆失去彩色,变成只有黑白的回忆。
终究曲终人散,身边的人,来了走,走了便很少再回来,夜晚的我,只能属于这偏僻小楼,透过西窗看闪闪的寒星,我不知何时该承认——青春已不经意间消失。 READ ON
多年后的宝贵财富
暮色中华门
围在城里的人想出来,城外的人想进去,这种进进出出也是无休止的,这说的也一种人生吧。我不是活在钱钟书先生写的这种人生里,我活在身在城中不知城的状态中。
傍晚,应朋友之约,赴中华门小聚,跟茜和戴一行三人,五点钟出发,101路到中华门内下站时,暮色已浓,为找朋友,向中华门城墙下寻去,朋友说找到两尊狗模样的石像就可以了,转了几圈,高大的城墙下,只有冰冷的侍卫石像,从城墙楼宇向天空望去,是个风清星稀的夜晚,又逢秋高气爽。 READ ON
该死的强盗导航页面
喧闹的城市何处宁静
晚上的时候,天气骤冷,夏天不知觉中过去,没有秋的味道,冬的气息已经迎面扑来,珠江路的夜晚,理所当然的灯火辉煌。
很久没有一个人独自走在路上,人来人往的道路上,看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杂色人流擦肩而过,再拥挤的城市街道,总有那么几处空旷的寂静的角落,人流渐渐稀去,法国梧桐下一条长的木椅上坐着一位老人,老人没有抬头看夜景,而是低头思考着什么,我在长椅的合适位置也坐下。突来的寒冷让树叶没来得及枯黄变萧萧落下,落在脚下,风吹来,叶被吹远,留下清脆的哗哗声。 READ ON
二十余载穿到极致了
就此机会,说说自己穿衣服的历史吧。
小时候有没有穿过漏裆裤,我记得不清楚了,但是据老妈所说,我是穿过的,上身穿的,据我老妈所讲,也大多为别人家的孩子穿过的衣服,都是亲戚家了,当然对于这些,我当时是否有看法,我也记得不清楚了,所有的都是听妈妈说的,不过看我现在的性格,也应该可以退出,当时的我是一点都不在乎。 READ ON
又遇到ARP攻击
谁是谁的过客
为什么,记忆,看不见,摸不着,却只能去想,想时的感觉却分明的真实。太阳,落进西窗,阳光,落在老桌子上,老桌子开始悲伤,为什么是悲伤,我不知,背对西窗。
童年,没有八音盒的音乐,却每天歌唱;童年,小木块堆砌的小房子,漂亮,却弱不禁风;童年,向往着自由,却总被父亲的手画在圈子里;童年,泥土与破碗瓦瓷开始童年对大人们生活的向往。
不知多少年前,终于,不再用破碗瓦瓷去扮演生活,重重实实地落在生活里,从农村到城市,一下子有太多欲望,一下子又失去所有希望,听到了八音盒的清脆铃声,却不是在童年;小木头再也堆不起小房子;自由,却再也触摸不到那双手。每个人是每个人的过客,他是我的过客,我却成了他永远不会过去的客。 READ 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