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洒满夕阳淡淡余晖的的傍晚,门口有两棵榕树,一颗年迈沧桑,而另一颗是几年前老伴栽下的,半躺在老榕树下的长椅上神情有点恍惚,感觉到,生命在渐渐地流失。
看到坐在小榕树下发呆的老伴,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叫她做茜,我们走过了50多年,因为我比她大六岁,所以年轻的时候,我给自己允了一个诺言——活的长久一点,少留一点孤独给她,如今看来我是实现了对自己的承诺。时间不多了,尽管很吃力,我还是用自己瘦骨嶙峋的手,打开了笔记本,隐隐觉得这是我这一生最后一次使用电脑了……
又是一个洒满夕阳淡淡余晖的的傍晚,门口有两棵榕树,一颗年迈沧桑,而另一颗是几年前老伴栽下的,半躺在老榕树下的长椅上神情有点恍惚,感觉到,生命在渐渐地流失。
看到坐在小榕树下发呆的老伴,想起了我年轻的时候叫她做茜,我们走过了50多年,因为我比她大六岁,所以年轻的时候,我给自己允了一个诺言——活的长久一点,少留一点孤独给她,如今看来我是实现了对自己的承诺。时间不多了,尽管很吃力,我还是用自己瘦骨嶙峋的手,打开了笔记本,隐隐觉得这是我这一生最后一次使用电脑了……
生活有味,可咀嚼、可品尝、可享受,或苦或甜,或淡或浓。回忆也有味,而记忆的味道便只能去品味,所以,回忆是幸福的,不管回忆的是心酸还是甜蜜,就像品一杯茶。
夜晚,月皎洁,却羞羞涩涩,或隐或现,或半遮面。十字路口是扇百叶窗,窗无形,却约束人的行为,将人约束在生活的一个小圈子里,其实这扇窗只是人心里的百叶窗。我住十字路口北,曾住十字路口西,所以北面是生活,西面是回忆,在现实中看那个到处都是记忆的地方,便是在屋子里透过百叶窗看窗外的风景一样,景很浓,但总是略见一斑。
从中山公园出来后,乘上地铁三号线便直奔上海火车站,很少见的动车晚点被我遇到了,不过还好只是晚点了几分钟。因为是晚上,看不到车外的风景了,只知道列车驶向南京。如果是白天,看沿途农村的风景,坐在这现代化的交通工具里,感觉城市驶入了乡村,放目远眺,淡极了的幸福感,惬意人生。
门关上,音乐,渐渐消失,听着南屏晚钟的歌声,走向昏暗的楼道,楼道上的墙窗,像个井口,望出去,恰是这流光溢彩的夜,天空深邃而空洞。
走出沉闷昏暗的楼道,便是七月天这清新的夜,空调的水滴声,像是噼里啪啦的雨,从每家每户窗外滴下。林立的建筑,筛不去夜晚送给行人那清凉的风。
2007年夏,公司一批人远赴乌鲁木齐南湖移动,其中,我和小白,还有小云是三位新员工,带着许多记忆和无奈,小云和小白相继离开了乌鲁木齐,而我,则孤独地在那片完全不同于长江流域的土地上坚守,独自品味异域的气息。有些事,并不需要轰轰烈烈才会记忆犹新,就是那段一个人平平淡淡的日子,给我留下极为难忘的回忆。
学校在仙林,仙林于栖霞东郊,而东郊则草木丛生,青山翠树。我的青春便在这一到夏天,地上便无数毛虫的荒村学校里度过。回忆是一团杂乱的思绪,有时候无从开头,如果非要从一个地方开始回忆的话,我想,那就从图书馆吧。
其实,我们学校从来就没有过图书馆,都是一间间教室临时当做图书馆使用的,这个个小小的空间,就成了我这类人的唯一乐园。图书分五个地方集中存放,一处是理工类,一处是新书类,一处是文化类,一处为杂志类,还有一处为小说类,放在5大间不同的教室里,而我常去的是理工类和新书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