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Archives: 散文散写

这里为什么会有这广阔的土地

清明将至,节前调休了一天,加上三天假期,就有四天的时间,调那一天,主要是想在清明之前回家。将近下午四点的时候,才坐上回老家的车,按照车速,大概5个小时可以到家,天黑之前,有幸,还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可以观窗外景。

过了长江大桥,车行至六合,视野便开阔起来,在我的世界里,城市里是没有春夏秋冬的,因为我的世界里春夏秋冬有着清晰而明朗的区别,城市里没有。慢慢的,窗外开始有一小片一小片的油菜花,黄黄嫩嫩的,醒目的很,车继续往北行驶,油菜花慢慢地由一小片变为一大片,最后再也看不到建筑了,此起彼伏的土地上布满了黄色的油菜花,高的地方,风吹动时动的大些;低的地方,风吹动时,羞羞涩涩地动两下就不动了;富饶的地方,生的浓密些;贫瘠的地方,生的稀疏些。 READ ON

一生能回几回家

记得开始在外面飘荡的年龄是13岁,那时候便开始在离家有几十公里的学校里生活,第一次去学校,是父亲送我的,上午跟父亲一起坐着面包车到学校的,中午的时候,父亲带我到学校门口的镇上看了看,吃点中午饭,找来找去也没找有什么小吃部,一切都是陌生的,对我陌生,对父亲来说也陌生,后来只得去了一家小商店,买了一包方便面和一瓶易拉罐,父亲自己没吃,说回家吃,回家估计就是吃晚饭了。那是我第一次喝易拉罐,说不上好喝,但是我仍然记忆犹新,所以当两年后,因为我没舍得花钱去买两种颜色的笔而被老师骂:“看你那副德行,就这么穷?我看你易拉罐一天到晚直喝!”的时候,心里不知道是多心酸,骂后,罚我站了一节课,老师之所以要我们买两种颜色的笔,是因为老师讲卷子的时候,红色笔可以给自己的试卷上加一些重要的说明。初中三年,我就喝过那一次易拉罐,我也因此懂得,并不是所有老师都是“德高望重”,所谓祖国花朵的园丁,也不乏素质底下的下流角色。吃完方便面后,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我知道,我得一个人适应这完全陌生的环境了。 READ ON

李大良同学你跑哪里折腾去了

很长一阶段,我在wordpress和bo-blob之间徘徊,功能方面wordpress肯定是更强大的,但bo-blob却有更多适合中文的主题。李大良同学便是我博客稳定下来的第一个很铁的博友了。

不知道何时起,他的戈壁滩上的狗尾巴花打开速度变得相当慢,而且关键是博客内容开始变了,大多是写编程的相关技巧了,尽管我也是个搞软件的,但工作之余,我几乎不去可能那些枯燥无味的代码,所以每次去他那溜达的时候,总要在一堆代码中寻找一两篇写生活的日志,往往也发现他很久都不写一篇这方面的日志了。 READ ON

都市夜归人

搭上一辆出租,大概要半小时才能到家,车稳稳地启动,安静的行驶,白日里喧闹的路面,一下子变的很深沉,流过车身的夜色,一点点远去,灯光,卷进车轮,却没有半点声响。音乐渐渐地想起,千千阙歌,这是首适合夜晚听的歌曲,她让人忘却年华,也让人孤傲,张国荣告别歌坛时唱过这首歌,二十世纪末的二十年依稀如昨日般清晰。

第一次听这首歌的时候是在大学,单调无味的生活中,每个夜晚都会听听这首千千阙歌,宿舍的栏杆上,看远方的灯光,看一对对路过的恋人,而所有的画面皆失去彩色,变成只有黑白的回忆。

终究曲终人散,身边的人,来了走,走了便很少再回来,夜晚的我,只能属于这偏僻小楼,透过西窗看闪闪的寒星,我不知何时该承认——青春已不经意间消失。 READ ON

多年后的宝贵财富

一个假期,在老家的破衣柜里发现一本初中的笔记本,里面都是日记,不是自己愿意写的,是当时老师布置的作业,要求每天写日记,然后每隔一阶段,老师都会收上去看一看,她一位年轻的女教师,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我格 ...

喧闹的城市何处宁静

晚上的时候,天气骤冷,夏天不知觉中过去,没有秋的味道,冬的气息已经迎面扑来,珠江路的夜晚,理所当然的灯火辉煌。

很久没有一个人独自走在路上,人来人往的道路上,看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杂色人流擦肩而过,再拥挤的城市街道,总有那么几处空旷的寂静的角落,人流渐渐稀去,法国梧桐下一条长的木椅上坐着一位老人,老人没有抬头看夜景,而是低头思考着什么,我在长椅的合适位置也坐下。突来的寒冷让树叶没来得及枯黄变萧萧落下,落在脚下,风吹来,叶被吹远,留下清脆的哗哗声。 READ ON

谁是谁的过客

为什么,记忆,看不见,摸不着,却只能去想,想时的感觉却分明的真实。太阳,落进西窗,阳光,落在老桌子上,老桌子开始悲伤,为什么是悲伤,我不知,背对西窗。

童年,没有八音盒的音乐,却每天歌唱;童年,小木块堆砌的小房子,漂亮,却弱不禁风;童年,向往着自由,却总被父亲的手画在圈子里;童年,泥土与破碗瓦瓷开始童年对大人们生活的向往。

不知多少年前,终于,不再用破碗瓦瓷去扮演生活,重重实实地落在生活里,从农村到城市,一下子有太多欲望,一下子又失去所有希望,听到了八音盒的清脆铃声,却不是在童年;小木头再也堆不起小房子;自由,却再也触摸不到那双手。每个人是每个人的过客,他是我的过客,我却成了他永远不会过去的客。 READ ON

是巧合还是命运的捉弄

转眼已经是十月底,十月底的乌鲁木齐已经寒风萧萧。据说乌鲁木齐前几天下了一场小雪,据说乌鲁木齐前几天温度很低,很多关于天气的据说…同样身处此处的我,却并没有亲身感受,亲眼看到。

在医院的病床上躺了将近十天,唯一看到的就是病房的天花板和输液器,还好苍天眷顾,尽管腹部开了十公分的刀口,我还是很健康地出院了。看着腹部的老的伤口,真是说不出的感觉,去年也是这个时候,做的手术,是从乌鲁木齐回南京做的。事隔一年同样的病痛袭来。 READ ON

值得永远记下的信息

怡茜 说(23:47): 睡不着 大叔刚送了我们宿舍每人一样中秋礼物 我的卡片上写着 To 最漂亮乖巧的茜茜小姐 还有一盒月饼 虽然我不喜欢吃月饼但挺感动的。 怡茜 说(00:11): 你根本无法想象我有多想你 每天晚上一个人 ...

天山的雪莲花

旅程有时是疾驰的,就如生命疾驰地消失一样;乌鲁木齐的岁月里,两个月悄悄地离去后,便无幸亲见雪莲高洁的容姿,恰巧在破T恤破杯子的和讯博客上寻找了这张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