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Archives: 散文散写

荒村夜雨弄蛙声

山里的天气是比较奇怪的,风来的特别急,雨也这般的急,乌云像幕布一样,快速地拉过来,随之大雨便倾盆而下。最为让人惊讶的是,这雨或大或者,很有节奏,时而如天上破洞,雨水轰轰而下,时而如云彩洒下来的细水 ...

岁月只剩下瞬间和音符

夜晚,如爱人一般,如期而至,悄悄地,将我,融进怀抱。如此地温馨,深呼吸,那是薄荷味的清香;倾听,那熟悉的旋律,曾在那逝去的岁月里;傻傻看,那不会再被遗忘的瞬间,深深地陷入思恋。

岔路口,枫叶苑,那个承载我人生最重要开始的地方,爱情在那里开始,发展,慢慢稳定。找不出所以然,为何此时相恋那旧地,故地远去,思恋愈固。

有一天,她弄丢了我的古董手机,她非要赔我一个价值好几倍的6300,她传了些音乐到手机里,一直到现在。其实她不知道,里面有一首我非常喜欢的歌,那是王菲的《爱与痛的边缘》,那时第一次听,那时便喜欢上,于是这首歌经常响在一个人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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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听点哥哥多听点华仔

华语歌曲的世界里,我对张国荣和刘德华的歌曲情有独钟,听了这么多年,终于也听出了两个人的本质区别:哥哥唱不出快乐,华仔唱不出悲伤;还有一点很重要的区别便是,哥哥的歌永远不会腻,而华仔的歌会听腻。所以,想健康地生活,请少听些哥哥,多听些华仔。

一个人的性格与气质以及命运决定他歌曲的色调,张国荣一生忧郁的性格决定了他歌曲的忧郁和悲伤,不管他唱的多欢快,别人听了都是越来越心痛。为何其他歌手忧伤的歌曲可以多听,唯独哥哥的不行,我想这个问题分析起来比较复杂,最根本的原因是他生前忧郁之深。

在我的世界观里,并没有死亡这种终点,死亡只不过是一些简单的转变,一个人离去了,他只是停止了创造,但是他的灵魂对世人的影响不会因而终止,对于哥哥这样一个独一无二的人来讲,他离去了,但他传染忧郁的歌曲永远飘在风中。

听张国荣的歌,你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痛苦,他的欲罢不能,他想离开的种种征兆,宛如他还活着,宛如他在你面前用他忧郁眼神目空一切,悲情地歌声让你阵阵心痛。然而即便是心痛,他仍让你欲罢不能,喜欢就是喜欢,于是继续倾听,然后更加活在他的世界里,最后将自己的世界也染成忧郁的色彩

并不是我夸大其辞,如果你从早到晚听他的歌,你会发现,真的不会腻,真的越来越进入他的世界。我这个人,天生也有点忧郁的性格,但不影响自己的生活,只是有时候比较消极,这在我早期的博文中也能感受得到,所以我容易受张国荣歌曲的影响,有瘾,下决心戒掉,因为这几天听多了,开始失眠,身体莫名其妙地会有抽搐感。

这首当年情,应该是哥哥风华正茂时的歌曲,表面上唱的是对兄弟情义的歌颂,但听到底却是对友谊离去,朋友离开,青春逝去等无可奈何的感慨,不多不少,恰如其分地表达了这种消极无奈的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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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是人类最美好的情感之一

怀念,是人类最美好的情感之一,愈久愈浓。曾几何时,当我们突然发现,每个夜晚我们躺下的时候,感受到得不是别的,而是自己心脏的跳动和光阴以及生命的流逝时,我们便会情不自禁地回忆过去,怀念往昔,追忆逝者。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发现自己唯一拥有唯有回忆。

若不是怀念,或许早已忘却真正的春天。绿意浓浓的不是春天,美丽的油菜花田不是春天,粉红的桃花盛开也不是春天。春天其实很短暂,真的春,只是一个消融的刹那。记得小时候,当野菜还被埋在土里的时候,田野里只有麦子的绿,午后的阳光下,是那种暖洋洋的感觉,走到田野里,冬日里僵硬的冻土,一下子变得酥软,细腻得像婴儿的皮肤。那时候,总喜欢躺在田野里,深深地吸一口气,那是土壤的芳香,那是真的春。

若不是怀念,或许早已放弃这个博客。有的人说,我的博客一直在回忆,既然是写人生,除了回忆,我不知道还可以写什么,夜深人静的时候,喜欢翻往昔的文章,看往昔的评论,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总觉得,自己又过了一遍曾经的岁月。网络是四通八达的,而我的博客却注定是封闭的,写来写去,都是写给自己看的,所以,我放弃了对博客的推广,它只对我是财富,对别人只是过客。

当机器人小孩,苦苦祈求蓝仙女两千年后,他依旧没有成为真正的小孩,蓝仙女也没有开口说话,所不同的是,人类文明已成往昔,当人类最智能的遗产机器人发现这个古董机器小孩时,他们是如此的欣喜,因为机器人小孩的记忆体里有关于人类的情感的回忆,或许从这些记忆力,这些智能机器人能找到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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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便是不停地雕刻

很早就看过一篇文章,说人生永远是一件半成品,既然永远是半成品,那么也就没有完美的人生。所以,没有瑕疵,只是我们永远无限接近却永远够不着的目标。 翡翠凤凰看完了,原来不理解导演为何让男主角从刚开始就 ...

大脑仅能处理与150个好友关系

人类大脑仅能合理处理与150个好友的关系,按照此理论,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诸多行为和想法是多么的明智。 牛津大学人类进化学教授RobinDunbar研究指出,虽然社交类网站能够让你与更多的“好友”保持联系,但是与现 ...

有的纸不能翻开 有些歌不能开始

寂静酷爱偏远之地,斜阳西下后,便是寂寞在唱歌,如所有生命都停止了呼吸一样,深深的静溢便肆无忌惮地铺开了。而我,这片寂寞中的唯一生息,恰如那大草原上的地鼠会站在洞口,翘首望着茫茫的草原,黑黝黝的眼睛里似有无尽的不解与渴望。小小的生命呀,这偌大的草原上有你走过的一圈圈痕迹。

这栋荒村公寓式的房子里,还有很多不熟悉的角落,因为是一个人住,自从搬进来以后也没有对太多地方做过整理,走进隔壁房间坐下,面前时一张老式的书桌,桌面上有些许灰尘。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轻轻地拉开了抽屉,声音有些沉闷,一股淡淡的霉味飘出来,这是岁月被阳光遗弃的味道。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小学生的公交卡附件,生于1988年,看照片很可爱,现在的他应该是正值青春的年纪了,他跟房东有什么关系,或者只是别人留下的,都不得而知了。再往里面看看,还有一个袖珍收音机,看起来不算古老,放了电池进去,打开开关后,尖锐嘶哑的噪声让人有些不安,特别是在这么安静的夜晚。

继续旋动着按钮,总算能收到几个调频台,大概是江苏音乐频率最清楚,一下子想起来了,大学时代,晚上在宿舍听收音机的那些岁月,那时听歌,那时听小龙讲故事,那时有着简朴而唯一的乐趣。渐渐地,声波里想起来音乐,一下子便听出是千千阙歌,音质很好,索性就坐着静听了。曲终,意犹未尽,于是打开电脑继续听这首歌,一遍又一遍,不得其厌。听的时间太长了,觉得有些累,可还是不忍关掉,心里总是想最后一遍了……,也许有些歌,真的不能开始,开始了,便无法停下。莫名其妙地,又想到张国荣的《当年情》,于是听起来,于是又是无法结束。

听着哥,继续在抽屉里搜索着,一堆杂物下,发现一张老地图,2007年的,那年我刚毕业。每次看到地图的时候,我第一个搜寻的角落便是右上角,因为右上角是仙林,我的大学,我的青春在那里有太多的回忆,找不到这个角落,我会有些着急。然后是玄武湖隧道,再然后是三牌楼、大桥南路、中山北路、雨花新村、左邻右里、龙福山庄、岔路口、东善桥。手有些颤抖,似乎那沉甸甸的岁月凝固于这张纸上了,捧在手上,有些沉重。七年的时间,我搬了八次家,将南京几乎绕了个大圈。莫名地悲伤,所谓青春,便是流浪,原来,有的纸张不能打开,打开了会悲伤。

前两天,又一位老友离开南京路,离开南京后,她说十分想念南京的一切,我说过阵子就好了,就适应了,然后再交些新朋友,新的人生就开始了,可我对自己没这勇气说,七年了,也没交过新朋友。也深深,忘却往事,唯独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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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

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从昨晚开始,窗外总是间或的倾盆大雨,听着雨声,总能让人想起些什么,我不知道像我这样在外面飘着的人,以后对于青春的回忆将是个什么色彩,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住所,所谓的家,早已在出来的 ...

说话正渐渐地淡去

我什么时候学会说话自己已经记不得了,包括我的第一句话是叫的妈妈还是爸爸我都记不得了,这种记不得是因为岁月的遥远;而再后来,自己说的很多话更记不得了,这却是因为自己说的话太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慢慢变得沉默寡言,懒得开口,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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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夜臭男人

有时候我会去想,人生的乐趣在哪里?自从搬到这小山村,生活一下子沉寂了很多,再也看不到城市的万千繁华,听不到城市的声色犬马,简单地只剩下日出而作,日落而归,而乐趣就在这归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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