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Archives: 童年记事

童年,也许只有被回忆时才是美好的。

小学的那点荒唐事情(二)

有一天我崇拜上猴子,于是开始飞檐走壁,终究为此折断了翅膀。

二年级刚开学的时候,经常看到耍猴的卖艺,那猴确实是灵敏,树也能上,墙也能上,看的我心血澎湃,于是我便开始在学校的教室房顶上,飞檐走壁,从这个屋檐飞到那个屋檐,再从那个屋檐飞到这个,屡试不爽。

直到又一次,当我“起飞”的一刹那间,班主任从两教室间走过,结果是我在空中便开始自由落体,扑通一声,落到班主任后面,班主任掉头,惊奇地问我哪里跑出来的,趴在地上干吗,我说从窗子跳出来跌倒了,我赶紧爬起来,歪歪斜斜地往教室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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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的那点荒唐事情(一)

1987年到1995年,我用了打日本鬼子所需的时间,完成了我的小学生涯。说实话,那八年的岁月里,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发生过,尽管当时儿时的伙伴都知道,但这么多年,我想,他们一定也已经忘记了,甚至,连我这个人都被彻底地忘记了。很多事,现在想来都觉得自己的童年真是荒唐,但童年在被回忆的时候,总是美好的。这就按时间顺序数数那些荒唐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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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你是一篇悲情的短篇小说

要是还活着,父亲今年55岁,只可惜,父亲已在天堂度过了六年。父亲属狗,他最完美的事情就是完整地度过了四旬,我也属狗。

生在六十年代,成长在七十年代,那应该是一段不幸的岁月,而这一段岁月的记忆,则跟我没有任何关系,高中毕业后,父亲入伍当了四年兵,我童年时,经常看到父亲珍藏的他和战友们合影,也是在部队期间,刚刚20岁的父亲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这让父亲荣誉了大半辈子。八十年代,父亲遇到了他一生真正的幸福,那是我母亲,母亲是个漂亮的女人,而父亲也是个俊俏的男人,父亲去世后的这些年,经常有人听到我说话声后,感慨我的声音和父亲的声音一模一样,只是长的没父亲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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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的第一首歌

人生一世,而草木一秋;岁月如歌,而歌如诗。我生命中的第一首歌,并不动听,也不美丽,那是母亲教我唱的《小草》,“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颗无人知道的小草……”。 那记忆中的小屋,不到20平方,高不到两米 ...

那是外婆拄着杖

在农村,跟我年龄相仿的人,小时候一般都会有在外婆家呆上好长一段时间的经历。我在外婆家度过的时光很长很长,长到我童年的一大半记忆都跟外婆有关,这些记忆就像夏夜里的萤火,幽幽地飘在草丛里,总是在不经意间发出优美而凉凉的光。

回忆在外婆家的屋子里,外婆家有两个屋子,一间大的堂屋,一间小的。堂屋当间靠窗户位置是一张长长的木桌,桌子上放着简陋的几件瓷器;泥墙上,挂着两幅相框,相框里有照片,其中一张是我还不会走路时的黑白照。小屋子便是锅屋(方言,用于做饭的屋子,一般较小),狭长,像地道,不过也有两间,大间是土锅和饭桌,过年的时候,那饭桌是我的天堂,总爱吃外婆亲手做的米糕跟一种油炸的面食叫小果子,这导致我在长大后的二十几年里,从来不吃店里卖的小果子;小间摆着三张床,几乎占满了所有空间,一张是外婆睡的,一张是外公睡的,还有一张是我睡的,我总是一觉睡到天亮,从不起夜,外婆经常为这唠叨:“这孩子真奇怪,夜里从不撒尿,也不尿床,真是省心。”,我的童年很大一部分时间就在那张小桌上睡着,静静地躺在夜里,躺在时间里。 READ ON

那些一生无缘的奖状

前言:写的比较多,如果没有耐心的同学就不要读了吧,尽管我尽量减小篇幅了,还是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堆,可要是想想,我的学生生涯就这么几笔带过,这点文字一定是显得单薄了。

对于奖状,我想对于凡是能考上本科,并顺利毕业的人,应该都拿过,就算大学里成绩不是出类拔萃,那中学的时候也是出类拔萃,再退一步,中学的时候也是平平庸庸,那小学的时候,大多也是老师眼中的尖子生吧?!

我是一个比较倒霉的人,小学的时候,离出类拔萃还有那么一点距离,但是跟老师的关系是差的很,唯一处好的是二年级时的语文教师,即便是二十年过去了,仍然记得她叫张玲,长着一副晶莹剔透的面容,天生和蔼开朗的性格,小学老师中我也只记得这么一位老师的姓名了,可惜的是她只带了我一个学期,就调走了。还有几位当时就已经白发苍苍的老师,印象也比较深,不过记不得姓名了,也不知道二十年过去,他们是否还在世,想到这些,突然觉得自己枉为莘莘学子了。 READ ON

那一段沟满河平的回忆

对于下雨,我已经找不到最初的回忆了,尽管下雨的时候,到处都潮湿,到处都泥泞,到处都是泥巴味儿,这么多年来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下雨天,特别是夏天的雨。 夏雨,不像春雨那样绵绵不绝,更没有冬雨那样寒冷 ...

五月槐树花开

如果你是从农村进入城市的那一类人,不知道你还是否记得,家乡有一种树叫洋槐树。槐树似乎是不太受欢迎的乔木类植物,因为它浑身的刺让人不敢接近,大概有十来年没有见到槐树开的花了。回忆,总得从一个地方开始 ...

80年代曾经的一大家子

如果说,我也属于某个家族的话,那么我的家族应该只属于某个年代,那个年代逝去了,我的家族也跟着逝去,所谓的家族,我们那称“一大家子”。 记忆可能要追溯到八十年代末,我们这那个一大家子的核心是一间石头整 ...

方向的色彩

一丝凉凉的风掠过发梢,带着露水的味道,天还没有亮,露天的床的四角有四根瘦瘦的竹竿,竹竿挣起的是白沙帐,夏夜的热,早已散去,我从凉凉席子上爬起来,探出半个脑袋,天空已经微微的泛蓝。鹧鸪鸟的叫声从泛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