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Archives: 童年记事

童年,也许只有被回忆时才是美好的。

一生梦回萦绕的鸡鸣

如果你生长在农村,如果你所生长的农村在也有养鸡的习惯,那么在你的童年里,应该充斥着鸡打鸣的声音。早上天没亮的时候便能听到,而秋天的某个午休里,半睡眠的状态下,你也能听到鸡打鸣的声音,醒后看看满地的落叶,似乎小小的年纪,也能感到些许伤感。我这一生是永远忘不了这种打鸣声了。

鸡鸣声承载了太多童年的对这个地界认知的渴望,所以无法忘却。打鸣声分远近,近处的打鸣声不足为奇,真正有穿透力的是从远方传来的打鸣声,孩提时,每每听到远方的鸡鸣声,就会无限地遐想,遐想那远处的世界会是个什么某样,天空是否也是这样的,那里是否也有跟我一样的小孩,那里的小河里是否有更多的鱼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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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晨和浏阳河

早晨,阳光羞羞涩涩地撒下来,我贪婪地偷走了些许,在地上留下一个长长的斜影;微风洁净得没有一点尘土,伴着阳光一起拂在脸上。南京的春,阳光明媚并不多得,所以这是好时光。

单车的路上,可以尽情地张开臂膀,拥抱郁郁葱葱的白杨,路边白杨的后面是大片大片的油菜花。在那条山脚的小溪上,有一座桥,这么多天的雨水,让小溪水汩汩地流个不停,流过了山上的绿树林,流过了田里的油菜花,然后流向另一个山脚,在那里与另一条小溪汇合,再流向远方,早晨的阳光总是让这些水灿灿放光。

想到家乡,想到浏阳河,那首母亲年轻时候经常哼唱的《浏阳河》,每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母亲都会时不时地哼唱,那时候母亲有一头乌黑的长发,而我就在她身边静静地听她哼唱。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心情好的时候,我都会偶然哼哼这首曲子。也许,浏阳河是家乡的水,家乡的天,家乡的大好风光;母亲哼唱浏阳河的那些岁月,老家的生活很温馨,我勤劳的父亲,美丽的母亲,还有连路都走不稳的我。《浏阳河》是流进童年幸福的音符,每当幸福再来临,它总是不经意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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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童年捡垃圾的回忆

我的童年似乎很神奇,从逮鱼摸虾到到偷鸡窝里的鸡蛋,再到专门捡路边的垃圾,似乎做什么事情我都是游刃有余。通过逮鱼摸虾,我成了村子里最出名的渔人之一;通过掏鸡蛋,我童年的小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当然,我并不是到别人家去掏,而是不少别人家的鸡非要选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下蛋;而捡垃圾也是我童年实现自己小梦想的手段之一。

捡垃圾的日子,一般都是在初春,因为那时候天气转暖,筋骨开始活套起来,便喜欢到处乱跑;再者,初春的时候是没有鱼虾可以逮的,所以我跟三三两两的伙伴开始向城镇的边缘延伸,因为当时我们认为城里面满地都是钱,垃圾堆里也可以捡到很多值钱的东西。

对于城镇,儿时的我始终是有一种畏惧心态的,城里面的小孩穿着的都很奇怪,而且他们成群结队的队伍要比我们大的多,看我们的眼神也是相当的怪异,一般遇到他们的时候,我们几个就像路边的小草,呆站着,看成群结队的城里从身边走过。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他们,经常被他们追打,再到后来也就只能在城镇边缘捡点垃圾了。

对于城镇里面的财富,跟我原先想象的一样,满地都是值钱的东西,我主要收集废铁,废铅,铝以及废铜,这些东西在很多废弃的家电里可以拆到。我们不光奔波在垃圾堆之间,我们更奔波在家前屋后,因为在城里人的家前屋后通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不知道捡走人家一大段电线算不算偷,反正当时是经常干的事情,提心吊胆地干,一是怕人,二是更怕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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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和那些被想起的往事

傍晚,夕阳似乎挂的有些偏高了,阳光照在身上,还是暖洋洋的,春风迎面吹过来,骑在单车上,我总想闭起双眼,张开双臂,深呼吸,去感受每一个细小生命的气息。低下头,看到滚动着的轮子,轮子下压着的影子,突然 ...

那两口井

井,水也,生存解渴之所需也;枯井,杂草丛生也,记忆之所寄托也。说到井,大多人并不陌生,不过要说是见过井的人,可能真的是不多了,不管经济发展的怎么样,在我很年幼的时候,我就记得大多数地方都用上自来水了。我的老家是个意外,靠近城镇,却始终没有用上自来水,也正因为如此,才有我对井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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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童年——梦里的逃亡

如果说人真的有前世的话,那么我的前身最刻骨铭心的时期一定在抗日战争年代,而且大多是一个最后死于日本军国主义刺刀下的中国老百姓。为什么这么说,因为童年反复做情节类似的梦——逃避日本军人的追杀,那种梦中的心情,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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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童年——鬼魅

童年固然美好,但是在美好的同时,总有一些挥之不尽的恐惧,而这些恐惧就像梦魇一样,无法摆脱,并且始终伴随着童年,回忆起来,童年的恐惧是非常有限的。

老人们口述的鬼神仙妖的事情变成最大的恐惧

真正的恐惧,来自鬼魅,而这些传说大多是由老人们讲述,当然也有可能是叔叔辈的人讲述,童年一直让我感到恐惧的是以下一种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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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花香里说丰年

在家乡,每年都有两次收获,简单而淳朴的期盼便是那两次收获,童年在农村度过的人,都应该知道,那是麦子的丰收,那是水稻的丰收。五谷不分也无可厚非,认识总要一个过程,我很小的时候就一直认为,春夏之交收获的麦子和秋天收获的水稻都是稻子,直到又一次跟儿时的伙伴争论这个问题后,才知道,麦子是麦子,稻子是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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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之老房子篇

每次回老家,老房子给我的回忆总是数不完的,母亲也就是去年才搬离老房子到旁边稍微新的房子里住,因为老房子住着不安全了,从文革时期算起,这老房子已经有四五十年的历史,泥巴土精堆砌的房子能经历这么多年的风雨,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奇迹了,老房子为我们家四代人遮过风避过雨,功德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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