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Archives: 青春散场

这世间终究是人以群居

认识宋工是四年前的事情,虽然我们同在南邮读书,但是因为不是一个院系,三年半大学读下也没能认识他,直到大四上学期一起去软创去实习,我们才认识。按道理大四上学期的寒假是人生中最后一个一个月的长假了,软创的领导挨过打电话给同期跟软创签了合同的应该生,结果几十个人里面,只有我跟宋工愿意去实习,至于我为什么去实习,原因很简单,因为每天有五十元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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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春天单车的这些日子

好不容易离职一次,结果被原公司拖住尽两个月才完全脱身,真是狼狈,某些领导也算是不太讲理了。所幸运的是,我还是忙里偷闲地抽了四五天的时间绕着横溪谷里逛了几圈。也因为去年买的自行车已经坏损,而且总是找不到修车的地方,或者是修车的摊子,都没有跟我那车一样长的车轴。于是乎下了狠心,买了辆捷安特欧也2.0的自行车,1198元,我那个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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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善桥至横溪再至谷里单车游

抛却些许烦恼,信马由缰,走那些没有走过的路,选择那些未曾选择过的十字路口,不知道前面的路是否崎岖,也不知道路边的风景是否另一番风情,思想百无牵挂,脚步也天马行空,穿过幽暗的岁月,自由,毫无拘束的享受未知,而心,随时准备着迎接突如其来的美景。

昨天中午,从东善桥单车向南出发,路经陶吴,过狮子山后一路向西,与石塘竹海擦肩而过,穿过横溪后,便一路向北,直达谷里,最后辗转到铁心桥,经安德门大街,中山南路回到住所,行程大概有九十公里,因经过横溪云台山系,坡极为多,较为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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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搬家竟落入繁华深处

首先值得肯定的一件事是我搬家了,对于从遥远的东善桥一下子搬到离新街口非常近的汉中路,我还处于云里雾里的感觉,怎么一下子就到这里了,太不适应,不过我这个人不恋家,也不恋床,所以到哪里都睡得着,早就习惯了四海为家的感觉了,这可能跟自己十几岁就自己生活的人生有关系,这里六七年,那里六七年,分不清彼此了。

先说点好的,新家的地理位置无比优越,离南京新街口只有1.1公里,下楼就是牌楼巷公交站台,离汉中门长途汽车站步行只要四五分钟,离汉中门地铁站步行只要五六分钟,即便是离新街口地铁站也就是1公里的距离,这个地理位置可能是不能再好了。楼下就是南京医科大学的操场跑道,足球场,网球场对外开放,虽然位于繁华地段,但是闹中取静,一点都不喧闹。还有关键的一点,对面就是女生宿舍楼,基本上是站在窗前就能一览无余呀,要是单身男就happy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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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十日再游南京牛首山

自从一年前搬到牛首山系山脚之下的东善桥小镇以来,大大小小多少次已经记不得了,时常去游玩,白天去过,夜里也去过。这个冬天我彻底冷淡了它,一个冬季都未曾拜访,想想也蛮久的了,眼下不久便要辞职,这里的山山水水呀,即将离去,归去不来兮。走之前的最大希望就是将谷里镇、横溪镇单车绕个遍,青春之于东善,一年零五个月矣。

此次重温牛首山,主要还是拍些照片,以便回忆,路途中正好遇上陈同学的车,就把我们一起带上了,结果呢,陈同学带着怀孕的妻子没爬到顶就下来了,我们也只得跟着下来,不过这次去看了当年岳飞抗金的故垒残垣,算是对没有登到山顶的一个补偿吧,何况天色已晚,到了山顶也拍不到清晰的照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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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之于篮球场

灰色的水泥场,发白的框,褐色的篮圈,深蓝的天。青青的小草,一族一族,三三两两;食堂的烟囱,飘出馒头的芳香;豆蔻年华的姑娘捧着小巧的《初中生世界》,若有所思的脸庞总是时不时地将眼光投向那活跃的球场。小小的球场上演了多少青春的活力,又被多少青睐的目光从别处偷偷地投向,然后成就了多少少女心中小小的秘密与最早青春的登场。青春之于篮球,已然悄悄离去。

自二零零八年手术以来,便告别了所有剧烈的运动,包括篮球。已是而立之年,偶然回忆往昔的时候,也许会发现,曾经自己的课余时间,大多数都献给了篮球,没有什么特殊的目的,只是当初的青春太浓,总得找些事情去消磨,要么是球场,要么是暗恋,这便是青春。于我而言,爱恋太少,太多时间还是在球场,而如今剩下的只有一些记忆,记忆中也只剩下写分不清时间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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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春节概要记事

2011年的春节,没有父亲的的第八个年岁。回到家时,推开院子的大门,祖屋的门前没有凳子,没有坐在凳子上思考问题的父亲,不过冬天的那一抹斜阳还是不高不低地落在了祖屋的门槛上,光阴似箭,可这光阴始终在这里,未曾离开。倒是人生,在这不经意的蹉跎岁月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悄悄地回来了,偶然地发现,家中的祖屋已经是全村几百户人家仅剩的用泥巴堆砌的房子。

年二十九,我匆匆忙忙拿起毛笔圈了圈春联,却发现自己的字,已经远远不如猫爪,母亲说街上写好的春联都几块钱一副,太贵,不如自家写写,母亲还说也许明年就不用我写春联了,突然间也发现,已经写了十几年的春联,从父亲在,到父亲不在,再到父亲不在八年,真要是不写了,会觉得过年少了些什么。看着漆黑漆黑的墨,想到它对岁月的持久,便想到了生命的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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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熟悉的慢慢变成最陌生的

最近看了几章《三杯茶》的情节,书中提到了一种“时空措置感”。也许人生总是何处不相逢,即便是一种感觉,你意识到它,而它即纷至沓来。

当自己躺在阳台,沐浴在午后的阳光里看书的时候,看着外面路上稀稀落落的人迹,看着天空那么多深邃的湛蓝,有一种如在梦里的感觉,方佛前一秒还在上海,一下子到了这山村野岭,这种跨越让人难以接受,似乎在上海那繁华中的日子,只不过是困意绵绵中看的一本小说,曾经朝夕相处的人,也似乎只是虚构的人物,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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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跟痛饮算是彻底没缘分了

中国文化可能有一小半是饮酒文化,自古以来,每逢喜事,必饮酒庆贺,就算是丧事,也都以一壶浊酒送故人。酒文化之深在于它的与生俱来,所以仅凭一言两语很难以叙述清楚了,此生已历三十余载,但无饮酒之爱好,喝酒也很少,仅凭一点点接触,对我所认识的酒世界做一个总结。

在我的人之里,只有三种场合会喝酒:第一种是职场的酒席,其中以官场最为盛行,这也是我厌恶的场景,因为那酒桌上弥漫着尔虞我诈,唯利是图的气息,喝的是酒,卖的是官腔,买的是方便,舍命陪君子也只有在这种场合才会出现,因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利益,舍命陪君子是毫不含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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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和着那时光慢慢渐去

还记得那二十几年前的春天,年轻的母亲的衣裙与长发;还记得七八年前的那个春天,我把父亲葬在那明媚的时光里;也记得今年的春天,那些自己默默走过的小路,和路边那些寂寞的小花。听到了夜色提到的那首《春天里》,我曾努力地将自己归为八零后以告诉自己还年轻,当八零后集体奔三的时候,默然发现自己再过两年就开始奔四了,原来我只属于八零初,并不是那八零后。

转眼,当下,已是立冬时节。越是怀念越是流失,所以总喜欢踏上行程,似乎可以追赶些时间,上周末先是去了谷里,高楼别墅没有让人失望,但奚落如山村的人群告诉你,这里跟繁华无关;后来辗转到陶吴镇,破旧的小镇却有密密麻麻的人群,老婆一直坐在电动车后面,于繁华处,我们只买了三个北京烧饼。回去的路上,有些冷,可夕阳催人入睡,困意让我几乎睡着,在那无人的公路上我们像秋水中那静静飘过的叶,无声,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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