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Archives: 青春散场

回首依旧这般无奈,不如前行

风轻吹开衣角,已经没有了寒意,又一个严冬,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泥土下正萌发的生命埋葬,人生就是这样,不经意的拈花弄指间,岁月已悄悄地交付了人生的第三十一个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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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是不是走的太远了

每次躺下来睡到床上的时候皆是很累了,在这样一个僻静的居所里,思想总是很活跃,每每想起的是自己在南京的这些年,在看看窗外黑乎乎的几栋楼,隔着小路,跟对面山村的农家小院对持着,几乎看不到光,听不到声音,突然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巨大的棺材,开始自己是否还真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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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的辉煌年代——父相送

随着《家有仙妻》的结束,小学的最后一个暑假也便到了尾声,一九九五年的九月,我的小学生涯彻底画上了句号,带着对老班长的怀念,以及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着初中开学。人生就是这样的无奈,明知道结局是什么,却无法去改变它,踏入号称县内第三的中学的大门,便代表着我要离开这么年呵护我的父母独自生活,代表着我与沟沟壑壑的那些虾鱼蟹蛇永恒地别过,代表着一个农村的土包子要适应城镇中学的氛围,还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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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个岁月的诸多病痛

今天是农历九月十五,不是什么特别是日子,不过月亮今晚是圆的,1982-09-15至2011-09-15,在轮回了29次秋冬春夏后,正儿八经的是三十岁的人了。要说这日子快,也没觉着有多快,大学毕业的时候就觉得自己三十岁的人了,过了这么多年三十岁才刚刚到;要说这日子快,真没见着有多快,人生短暂,譬如朝暮,可是活了好多个恍如隔世,依旧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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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里的深秋夜

当下又是深秋了,窗外秋虫的叫声依旧让秋悲人,童年时候它们就这样叫,不大声,却响在这宁静的夜,整夜地叫,却不知疲倦。二十余载的岁月,就在弹花弄指间悄然流逝了。它们就这样叫着呀,叫着叫着,爷爷走丢了;叫着叫着,父亲也走丢了;叫着叫着,不知道是母亲走远了,还是自己走远了,也不知道是母亲一个拉扯了我,还是我拉扯着母亲孤独铿锵地继续着一个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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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古渡的部分照片

经过将近四十个小时的漫长火车,也终究从那塞上江南回到了真的江南,两千多公里的距离又让人莫名其妙地有了那种时时空措置的感觉了,那些黄沙与荒凉的记忆似乎只是一场做在午休时的轻梦,又见诸多白皙细腻的江南女子,这倒让人想起黄河边那婉约中带有豪迈风情的西北女子,比起来还是西北的美女更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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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宁夏

下午时分,和旬的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已是深秋,银川这空荡荡的马路,微微泛黄的灌木,让我想起了乌鲁木齐,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他们是如此的相似,或许,相似的不是这光景,而是这份依依不舍的情绪。走到住所,这住房我深深喜欢,最高层,最靠边一栋,还是这扇大窗子,享受不尽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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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的辉煌年代——入学

一九九五年六月份,正直水稻灌溉的季节,每天家里电视放的节目是陈配饰的《家有仙妻》,很正常的一天,我在沟渠渠里玩水,早将之前的初考忘得一干二净。老远地看到周主任骑着自行车颠簸着过来,看不出他脸上有什么喜悦,但是也看不出他有啥不高兴的,这个周主任气度不错,我在办公室里面骂他孬种,他也没有生气,之所以会骂他,是因为我收养了一只流浪鸟被他偷偷地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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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睹南京最后一块宝地风采

石塘竹海,号称南京最后一块宝地,其实就是两三个山里的村子。这次算是抱着比较高的希望单车过去欣赏了,事实证明,任何事情都不应该抱有太大的希望,即便是最后一块宝地,我也不觉得比牛首山的风景要美丽什么,似乎有些不值得一天骑个120多公里去观赏,也有可能是我们的目地性太强了,美丽的并不是石塘村,而是一路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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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两场相逢阴阳两地间

这些年,过成如此,未曾抱怨,未曾倾诉。醉生梦死地鬼魅般荡漾在异地他乡,像皮影戏里的小人儿,充了气,自由地飘,也不知过了多久,蓦然地发现,那个曾经魔术师版的白屏已远离去,所以这绚丽多彩的情节也便悄然消失了,原来走过了生命的尽头,自己却还未知。近日两场梦,不知是下面的人想我,还是我想下面的人了,或者还是若即若离地也要离开这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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