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Archives: 谷里

小镇老尸

一个月之前的谷里小镇,像往常一样平静祥和,全镇唯一的大超市“好又多”依旧让对面苏果门可罗雀,也有在城里都难得见到的有着不食人间烟火气质的高雅美女偶尔出没在大超市里;崭新的小区和小镇干道旁的商品房依旧掩饰不了这里的人烟稀落,每每晚上八九点后,小镇也就几乎看不到亮着的霓虹,像是被世界遗弃的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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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老友逛江宁

难得老友来南京出差,这几天他逃离了北京应该也算是种幸运,至少不用和洪水较劲了,不过听他讲,机场是几乎延误了24小时,民航赔偿每位旅客一千元人民币,这似乎是个好兆头,至少民航这块已经不像通常的中国政府部门那样厚颜无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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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村里的野货

南京的地形其实充其量也就算个丘林,说到山也就那么几座两三百米的就算高山了,而几十米的小山,江宁谷里这一片便到处都是了,可以说,这里就是山水相映的地儿。而在这些小山头里面总是暗藏着稀稀落落的村子,离我住所只有一路之隔的双塘社区便是这样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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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八日寻谷里樱花未得

金陵的四月,当算烂漫的春天了,抹去那份对初春细腻的感知,当下的春恰是如火如荼了。午后又有人说起看樱花的事情,不过南京市区的樱花当属鸡鸣寺了,其实在我的周围,谷里有个更大的樱花园,只不过是生在偏僻的江宁了,对游人开放得也少,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匆匆地吃了个午饭后便骑着踏板车出去寻觅这樱花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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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迷路误入壮观的尾矿库

要说迷路,是三个月之前的事情了,那时正当是酷热的夏天,刚刚搬到谷里,因为晚上加班,为了早点回家,选择了谷里跟东善桥之间那片错综复杂的丘陵中穿过。结果失算了,山里的路,岔口太多了,骑着电动车一头撞进去,足足绕了50多分钟还是在鬼打墙,如果路走对了,十分钟就能出去了。眼看着电池没电了,还好山里还有些零零落落的农家,一路上经四五户老农的指点,才得以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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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闲适莫过于此

这样的下午,适合找一张长长的木凳,放在屋前的空地上,临着那池塘,晒深秋里的太阳,看着那秋水上飘落的风尘,昏昏欲睡中,听那恍如隔世的打鸣声。如果这时候 有个伴,即便是暮岁的老伴,能坐着,牵手,轻睡,人生如此便不悔了。这就是算是谷里的闲适了。

很多人说,看我的博客多了,东善桥这个名字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可能也有人混淆了这谷里与东善桥,谷里较东善桥更为僻静与不食人间烟火,在这样的地方一个人住了一套房子,自然是有些许寂寞,不过人生本来就是寂寥的,谁又说在那繁华中便没了那份孤独感呢,是否寂寞,只跟心有关,跟环境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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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里的深秋夜

当下又是深秋了,窗外秋虫的叫声依旧让秋悲人,童年时候它们就这样叫,不大声,却响在这宁静的夜,整夜地叫,却不知疲倦。二十余载的岁月,就在弹花弄指间悄然流逝了。它们就这样叫着呀,叫着叫着,爷爷走丢了;叫着叫着,父亲也走丢了;叫着叫着,不知道是母亲走远了,还是自己走远了,也不知道是母亲一个拉扯了我,还是我拉扯着母亲孤独铿锵地继续着一个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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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春天单车的这些日子

好不容易离职一次,结果被原公司拖住尽两个月才完全脱身,真是狼狈,某些领导也算是不太讲理了。所幸运的是,我还是忙里偷闲地抽了四五天的时间绕着横溪谷里逛了几圈。也因为去年买的自行车已经坏损,而且总是找不到修车的地方,或者是修车的摊子,都没有跟我那车一样长的车轴。于是乎下了狠心,买了辆捷安特欧也2.0的自行车,1198元,我那个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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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善桥至横溪再至谷里单车游

抛却些许烦恼,信马由缰,走那些没有走过的路,选择那些未曾选择过的十字路口,不知道前面的路是否崎岖,也不知道路边的风景是否另一番风情,思想百无牵挂,脚步也天马行空,穿过幽暗的岁月,自由,毫无拘束的享受未知,而心,随时准备着迎接突如其来的美景。

昨天中午,从东善桥单车向南出发,路经陶吴,过狮子山后一路向西,与石塘竹海擦肩而过,穿过横溪后,便一路向北,直达谷里,最后辗转到铁心桥,经安德门大街,中山南路回到住所,行程大概有九十公里,因经过横溪云台山系,坡极为多,较为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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