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你很久了,繁华。久远得让人遗忘了这尘世的嘈杂,习惯了静悄悄中那悉悉嗦嗦的风声。窗外,微颤的灯光带来冬夜的寒冷,总也照不出夏日里的那种辉茫。风被冻坏了,无处躲藏,终于,透过玻璃的缝隙,它们钻进我这昏暗而有余温的房间,丝丝寒意,如果不是这个冬天,也许我就忘记寒冷了。
白天,洗澡的时候遇到三三两两到小镇上浴室的男人和女人,还有小孩。男人们大多都是满脸不长不短的胡须,就跟他们的生命一样,人生的中年,一辆辆摩的带着妻子,小孩奔波在那些路上,不知道他们何处来,也不知消失在何方。斜阳照在东善桥的河面上,带来了些许波光,水面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本来我这张脸,也该像那人男人们一样刻满年轮,不该还有现在的稚嫩余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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