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Archives: 做人

我是馆主,我也是债主。

馆主,顾名思义,我是荒村公寓的馆主,这荒村公寓便是我目前的住所,自上个月以来,旅客可谓络绎不绝,有男有女,走了又来,来了又走,倒让我这个孤家寡人俨然成了一个馆主,我这荒村住所,俨然成了荒村旅馆,所不同的是,我这旅馆是不收钱的,不光不收钱,而且更不是黑店,关键是我这个主人也是乐此不疲的欢迎他们的到来。

5月份,一位刚去苏州闯荡不到一个月的女性老友,忍不住对南京的思念,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辞掉苏州的工作,又跑回南京了,而我这地方自然就成了她的临时居住之所,因为我们是老房友了,似乎从2007年起,租房就一直带着她,起初是因为带着她男友顺便带着她,因为她男友是我哥们,后来她男友不再是她男友了,我和她先后搬了几个地方,但依然合租着,大概是一种习惯,但是我心里清楚,我可能只是想弥补一下我哥们对她的愧疚。

对于她的到来,我是十分高兴了,也如故友重逢,不过她每住太长时间,因为她找的新工作离这荒村太远。她搬出以后没过两天,因为一个同事要离职,而在南京有无住所,所以他也就住我这里了,住了十来天,离职手续办完了,人也闪了,走之前,那我的相机在公司前前后后疯狂地拍了一通,我想,是人都会对自己的过去留念吧,毕竟已经在软创工作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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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家乡一位医生

二零零三年三月,日子平淡的不能再平淡,只是曾经的高中同学,他们都已经快读大三,而我还在高三复读,然而很多事总是让人难以预料,怎么都想不到接下来发生的那些事情,让我的人生心态发生了最根本的转变。

一个晚自习的,因为后面的人吵闹,让我忍不可忍,跟他打了起来,不幸的是,还没打几分钟,就被自己扔出又弹回来的板凳打中眼镜,那时的眼镜是玻璃的,于是镜片变碎片,很多都刺进了右睛,顿时右眼便有一股热流盖上去,我知道那是血,我也知道,有可能右眼就要从此结束了。

在同学的搀扶下,总算到了县医院,但感觉血一直在流,到医院的时候眼科的主治医师恰逢出差,要第二天早上才回来。医生将我的右眼撑开,问我能看到什么,我只能看到一点光亮,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到,医生摇了摇头,说太严重了,保左眼吧,等明天主治医生回来才能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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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种,别嚣张!

公司里有位牛人,他的技术大家都是承认的,这位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成了D领导的红人,他是整个产品线最清闲的一个人,上班基本没事干,从不加班,到现场支持都是快速搞定事情,然后成天魔兽世界,当然这是因为他有实力。他还有个嗜好,那就是无端地挖苦和轻蔑别人,产品线几乎所有人都被他轻蔑过,再一次回忆上,D领导说“牛人嘴巴不干净,这大家都知道,所以都不必在意”,这句话,似乎成了他的免死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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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做事 低调做人

“勤劳”是否等于“认真”,这两个词我已经混淆了很多年,甚至就没有搞明白过他们之间的区别,前阵子看看自己曾经写的花了一个多月开发的代码,放眼望去,满目疮痍,代码量庞大,实现功能却有限,代码逻辑凌乱,格式难以阅读,很多代码块可写成函数重用。我是一个比较勤快的人,特别是在工作上,可是我却缺少“认真”的品质,所以很多事,我没办法有质的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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