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Archives: 童年

晚风中的单车

南京的夏,刚刚有了点如火如荼的势头,不过也就是在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到了傍晚五六点,随着徐徐的晚风吹过来,已有了无限凉爽。十来岁的小孩,天真而好玩,天天嚷嚷着让要我带他出去单车,乌黑闪亮的小眼睛里充 ...

小山村里的野货

南京的地形其实充其量也就算个丘林,说到山也就那么几座两三百米的就算高山了,而几十米的小山,江宁谷里这一片便到处都是了,可以说,这里就是山水相映的地儿。而在这些小山头里面总是暗藏着稀稀落落的村子,离我住所只有一路之隔的双塘社区便是这样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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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回忆人生第一印象

一眨眼,什么年代了,他娘的不小心迈入了二十一世纪,而且二十一世纪不知不觉已过去十几年,低个头,往下一看,黄土已经漫到腰了,额,三十了,日子稀里糊涂地过着,有些遥远的回忆可能被永远地埋葬在脑海中了。遗忘是一种罪过,遗忘也是一种幸福,遗忘更是一种不幸。忘记历史是一种罪过;遗忘苦难则是一种幸福;只是可惜了,时间是个魔术师,苦难的岁月总是在它的魔术下被变的那么美好,所以,遗忘更是一种不幸,既然是这样,乘有些回忆还未被彻底遗忘前,记录下来。今天就来回想一下,在我的生命里最早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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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端午节

人生是梦不如梦,走过了十三四岁的豆蔻年华,便告别了一家人过端午的日子。游弋于现代都市夜晚的时候,却想起了遍布于山清水秀的野生芦苇。那时候,总有一个早晨可以发现小河边长出了细细的芦苇嫩芽,有的长在水里,有的长在水边。芦苇的芯,可以发出好听的声音,要不了多久,这些嫩芽就长成茂密的芦苇丛,远远的便能闻到芦苇叶那淡淡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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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冬数九的日子又开始了

南京,今天零下三度,早上骑电动车的时候,使劲地喊“顶住顶住”,所幸八点半的太阳给了我不少温暖,虽然装备只有一副手套,总算顶到公司了。晚上加班回家就是一个灾难了,西北风比早上大多了,没有了阳光的温暖,就连心理默念“顶住”,都得打几个哆嗦,回到家,都快冻成人棍了,看来冬天骑电动车太不明智了。

家里的灯,有些昏暗,屋子里,异常的安静,外面北风的呼啸声,分外的清晰,搅动着窗子和冬天的枯枝,揍起了稀稀拉拉的冷音乐。手也算慢慢舒缓过来,打开了电脑,显示器的亮度只调到了30%,看着比房间的灯更加昏暗,看着墙壁发呆了一阵子,渐渐地似乎看到了一簇篝火在寒夜里跳动着,想起了童年的严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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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头那倔强的董老爷子

人生百年,何其短也,其实说的“人生百年”,对于大多人只是种奢望,长寿,很多人都希望可以,不过有些人比较特别,不追求长寿,更为奇怪的是不追求长寿也就算了,还把自己活多少岁都给定下了,儿时,村东头的董老爷子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们那个庄子就叫董庄,因为百分之九十的村民都是姓董。

话一说,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村子里姓董的人很多,能给我留下那么深印象的人,还就属村头的董老爷子了,那时候大队部开始收缴村民家里私藏的武器,主要包括土枪,长枪,手枪,大刀等,缴了不少,不过都没有罚款定罪啥的,因为那时候大伙儿确实基本上都会玩玩土炮。没几天功夫,村子里就看不到这些土玩意了,不过有个例外,那就是村头董老爷子挂在门口的大刀没人收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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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拿起鱼竿去钓鱼

有时候人生做事情是阶段性的,我那跟鱼虾混在一起的日子至少已经离去十年有余了。这跟鱼虾混在一起的方式最干净的就属钓鱼了,因为钓鱼只要撒把米,和点面,拿根竹竿就是了,还有就是钓龙虾了,钓龙虾就比较脏了,还要杀蛤蟆,拨皮做饵。

上次去过陶吴后,突然发现身边有如此多的水塘还有秦淮河也在身边流过,钓鱼应该是个打发时间的不错方式。所以上周末就匆匆买了根鱼竿,还有几代蚯蚓,想不到蚯蚓也是可以卖钱的,五毛钱一袋,一袋大概十几条。本打算去陶吴的那些池塘里钓的,考虑到三皮同学离得较远,所以就去了秦淮河垂钓,算是折中的方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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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消失的乡间泥路

夏天,最美的还是白杨,虽不是终年青绿,但白杨婆娑的叶,摇曳的声响以及它反射的柔和阳光足以让人留念一年四季,还有它留在地上的树荫,总是老人们和小孩子最喜欢的地方。童年的两排白杨之间,总是有一条路,是泥路,白杨下总有这样一条望不见尽头的路。

泥路,带给人们更多的是不便,特别是雨天,泥泞的道路让所有车都望而却步,即便是自行车的轮子,滚不了几圈便被泥巴塞起来,动弹不了,如果是步行,最好是把鞋子脱了,因为你走不了几步就看不到鞋子了,被泥巴团团地包裹着,或者被泥浆彻底地浸泡了。

夏天还好,要是冬天,这样的路给人们带来的不便就更为明显,因为冬天你是不可能赤脚走在泥水里的,幸运的是,家乡的冬天冷到可以把泥浆冻住的程度,只要早上乘泥巴解冻之前,或者晚上泥巴再次冻住之后出行都可以,其它时间,也就只能面前串串门了,出远门那是很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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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被遗忘的汉字

说到写字,可能我们这一代人都有曾经难以磨灭的回忆,小时候田字格的本子不知道朋友们是否还记得,老师教我们认字,读字,再到写字,继而教我们如何将字写得工整,所有这些简单的练习充彻着我们的童年。也许大伙也还能记得为了写好一个字,田字格的纸张能被橡皮擦擦通了。

从九十年代开始,电脑慢慢普及,我们小时候花了两三年打下的书写功底慢慢地被荒废。首先比较比较悲剧的是,因为习惯了打字,当我们真正拿起笔想写点什么的时候,我们突然发现好多字我们已经遗忘,不知道怎么写的。然后比较悲剧的是,当我拿起笔写我们仍然还会写的字的时候,我们发现自己的水平甚至还不如幼儿园的儿童,自己写的字丑陋到极点。

想起初中的时候,自己都是买了毛笔字帖,钢笔字帖,基本上每天练习的,虽然没这方面的天赋,但总算也把毛笔字和钢笔字写的像个样子了,这种练字的习惯一直保持到高中毕业,包括到大学的时候,偶尔还会拿起毛笔写两下。毕业后有电脑了,这种习惯便一去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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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梦回萦绕的鸡鸣

如果你生长在农村,如果你所生长的农村在也有养鸡的习惯,那么在你的童年里,应该充斥着鸡打鸣的声音。早上天没亮的时候便能听到,而秋天的某个午休里,半睡眠的状态下,你也能听到鸡打鸣的声音,醒后看看满地的落叶,似乎小小的年纪,也能感到些许伤感。我这一生是永远忘不了这种打鸣声了。

鸡鸣声承载了太多童年的对这个地界认知的渴望,所以无法忘却。打鸣声分远近,近处的打鸣声不足为奇,真正有穿透力的是从远方传来的打鸣声,孩提时,每每听到远方的鸡鸣声,就会无限地遐想,遐想那远处的世界会是个什么某样,天空是否也是这样的,那里是否也有跟我一样的小孩,那里的小河里是否有更多的鱼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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