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Archives: 母亲

2012年4月1日老宅一夜

家乡的夜,来的很早,沉得很深,天空的月,如我这般,已然残缺了半生,月粉尘里的风,吹散了星辰,也吹灭了生命的灯。它不想睡去,紧闭的门,门里是两代 人,门外是寂静的夜;月光照不进黑洞洞的窗,不能望进去,里面的岁月沉重得让我不敢呼吸;扭曲的墙,披着几乎化成白灰的草,一处处路出的泥块,像是老叟的 肉,渐渐风干在这四月的风中。老房子还是不愿倒去,或许这些年,父亲的魂还是没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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撮合两个老人绝非易事

八月初因为自己的一次闲庭信车,遇到了一位十分投缘的大叔级人物,五十八岁的年龄,较大老人似乎把他叫的,将他叫成“大叔”似乎也把他看得年轻了,总之,这似乎是一个比较尴尬的年龄,再二年就六十岁,六十岁就可以称之为“老人”了,所以不管怎么想,五十八这个年龄真的很尴尬。

本想让我母亲跟他见个面,我也做了母亲很多思想工作,但是结果母亲就是不太愿意,甚至连面都不愿意见,这可真是白忙活了一阵子,看来老人之间的结合,难度远远大于第一次婚姻,人到暮年牵挂多,总是尽量避免麻烦,也是我自己考虑得不够周到,很多原因都很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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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城了却不知所措了

二零一零年的春节在家过了几天便回南京了,与往年不一样的是,这次母亲跟着我一起到南京了,我没有办法像很多从农村考进城市的人一样,把父母放在老家,因为父亲早已不在人世,所以母亲一个人在家都是孤苦伶仃的 ...

一下子长大的弟弟

我的家,有四口人,一人在连云港,一人在南通,一人在南京,一人在天堂。一家人,如此而已,如同风吹散的蒲公英,散落四处,留下的虽不是望穿秋水,却也是牵肠挂肚。 弟弟才上大学,在南通读书,不如愿的是让他 ...

和妈妈的一个电话

妈妈心里真的难受,你父亲去世六年了,我一个人把你拉扯成人了,把你弟弟也拉扯上大学了,家里有将近5亩地,你爸爸在世的时候,两个人都忙的要死,六年了,每次农忙,我都一个人挺过来了,六年了,守着三间快倒掉的土房子,和两间25年前盖的新砖头房,每天晚上看着你爸爸的遗像睡觉,六年了,没人听我说话。你奶奶作为长辈,在大忙的时候跑到南京玩20天,现在大忙结束了,她回来了,有这样的长辈吗?每天收割到深夜回到家,已经累的动不了了,连口现成的饭都吃不上,难道就在家做顿饭给我吃,也不行吗?妈这六年都是为了谁啊?不都是为你曹家的子孙后代么,妈心里真的很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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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的第一首歌

人生一世,而草木一秋;岁月如歌,而歌如诗。我生命中的第一首歌,并不动听,也不美丽,那是母亲教我唱的《小草》,“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颗无人知道的小草……”。 那记忆中的小屋,不到20平方,高不到两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