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Archives: 朋友

带着老友逛江宁

难得老友来南京出差,这几天他逃离了北京应该也算是种幸运,至少不用和洪水较劲了,不过听他讲,机场是几乎延误了24小时,民航赔偿每位旅客一千元人民币,这似乎是个好兆头,至少民航这块已经不像通常的中国政府部门那样厚颜无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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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终究是人以群居

认识宋工是四年前的事情,虽然我们同在南邮读书,但是因为不是一个院系,三年半大学读下也没能认识他,直到大四上学期一起去软创去实习,我们才认识。按道理大四上学期的寒假是人生中最后一个一个月的长假了,软创的领导挨过打电话给同期跟软创签了合同的应该生,结果几十个人里面,只有我跟宋工愿意去实习,至于我为什么去实习,原因很简单,因为每天有五十元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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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雪山之行

每年放假的时间都很短,但无论短到什么程度,有一件事,我几乎是不会忘记做的就是怕家乡的那座山,因为等高可以释放心中的不快,而爬上家乡的这座山,则更有意义,因为,在山上可以一览家乡的概貌。

当然了,每次上山大多都是结伴而行,两个或者三个,一个人爬山是寂寞的,这种寂寞地爬山行为,只有在我是老三届的时候才经常做。大年初二,从家里望去,山上还是白雪皑皑,遇上白雪覆盖的好风景,我毫不犹豫地约了几位老友一同前往。

中午的时候开始上山,山上的积雪比较多,所以也比较滑,我们都爬的小心翼翼,扫不留神就会滑倒,滑出山道的话不光荣与得列入残废军了,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在上山的过程中一直很顺利。

下山的时候,选择了罕有人至的小路,路很窄,基本只有两三只脚宽,而且很滑,有的地方,路向一边斜去,最关键的一点是,路下就是陡崖,所以走到一半的时候,有老友有些胆怯了,自己走过去了,却不让后面人走了,因为他走过去觉得太危险了,就这样,三皮的弟弟只能原路返回绕道而行了。

穿过那条危险的小道后事一个山洞,想下山的话,只能钻山洞了,因为小道的尽头就是山洞。刚刚进入山洞的时候,尽管接着手机的灯光,但几乎还是一片漆黑,知道在里面摸索着走了几分钟,眼睛才慢慢地适应,山洞不算很长,大概十分钟不到就穿过去了。

晚上下山的时候,已经比较疲惫,没有力气往家里赶了,几个朋友索性就在县镇住了宾馆,跟爬山一样,每年老友见面打两个小时游戏也是必行的事情,在宾馆里稍作休息后,便去网吧CS去了。照片太多,就不一一贴上来了,随便找几张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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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

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从昨晚开始,窗外总是间或的倾盆大雨,听着雨声,总能让人想起些什么,我不知道像我这样在外面飘着的人,以后对于青春的回忆将是个什么色彩,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住所,所谓的家,早已在出来的 ...

北京老友来访

人生进入三十的岁月,说物是人非可能有些显得过于惨淡了,说点提神的词语,应该是意气风发的时代,不过一个人实在没什么好风发的,自己被扔在穷乡僻壤,而友谊被藏着天涯海角,意气风发是大伙的事,不是一个人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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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正渐渐地淡去

我什么时候学会说话自己已经记不得了,包括我的第一句话是叫的妈妈还是爸爸我都记不得了,这种记不得是因为岁月的遥远;而再后来,自己说的很多话更记不得了,这却是因为自己说的话太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慢慢变得沉默寡言,懒得开口,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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