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Archives: 家乡

又是一年农忙时

记得小时候,每当农忙都是我们小孩子最快乐的时光,一方面大人们因为要抢时间收粮食,所以要买点方面的食物,比如馓子或者是方便面,而这些食品都是我们平时吃不到的美味,农忙的时候,我们便可以跟着沾点光;另一方面,因为大人们都忙着收粮食,所以大人们就不再跟我们争捞水里的鱼虾了,几乎每天都有可观的收入。

前两天在上班的路上已经看到南京的麦子都已经熟了,在那片金黄的麦田间单车是那么的惬意,今天早上再去的时候,发现大部分麦田已经被大型收割机收割了,不过还是有少量的麦田在,每天上下班的路上,我都会张开双臂去拥抱这些绝美的风景,我喜欢这份安静,喜欢看不尽的绿色,喜欢看不尽的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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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雪山之行

每年放假的时间都很短,但无论短到什么程度,有一件事,我几乎是不会忘记做的就是怕家乡的那座山,因为等高可以释放心中的不快,而爬上家乡的这座山,则更有意义,因为,在山上可以一览家乡的概貌。

当然了,每次上山大多都是结伴而行,两个或者三个,一个人爬山是寂寞的,这种寂寞地爬山行为,只有在我是老三届的时候才经常做。大年初二,从家里望去,山上还是白雪皑皑,遇上白雪覆盖的好风景,我毫不犹豫地约了几位老友一同前往。

中午的时候开始上山,山上的积雪比较多,所以也比较滑,我们都爬的小心翼翼,扫不留神就会滑倒,滑出山道的话不光荣与得列入残废军了,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在上山的过程中一直很顺利。

下山的时候,选择了罕有人至的小路,路很窄,基本只有两三只脚宽,而且很滑,有的地方,路向一边斜去,最关键的一点是,路下就是陡崖,所以走到一半的时候,有老友有些胆怯了,自己走过去了,却不让后面人走了,因为他走过去觉得太危险了,就这样,三皮的弟弟只能原路返回绕道而行了。

穿过那条危险的小道后事一个山洞,想下山的话,只能钻山洞了,因为小道的尽头就是山洞。刚刚进入山洞的时候,尽管接着手机的灯光,但几乎还是一片漆黑,知道在里面摸索着走了几分钟,眼睛才慢慢地适应,山洞不算很长,大概十分钟不到就穿过去了。

晚上下山的时候,已经比较疲惫,没有力气往家里赶了,几个朋友索性就在县镇住了宾馆,跟爬山一样,每年老友见面打两个小时游戏也是必行的事情,在宾馆里稍作休息后,便去网吧CS去了。照片太多,就不一一贴上来了,随便找几张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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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口井

井,水也,生存解渴之所需也;枯井,杂草丛生也,记忆之所寄托也。说到井,大多人并不陌生,不过要说是见过井的人,可能真的是不多了,不管经济发展的怎么样,在我很年幼的时候,我就记得大多数地方都用上自来水了。我的老家是个意外,靠近城镇,却始终没有用上自来水,也正因为如此,才有我对井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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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花香里说丰年

在家乡,每年都有两次收获,简单而淳朴的期盼便是那两次收获,童年在农村度过的人,都应该知道,那是麦子的丰收,那是水稻的丰收。五谷不分也无可厚非,认识总要一个过程,我很小的时候就一直认为,春夏之交收获的麦子和秋天收获的水稻都是稻子,直到又一次跟儿时的伙伴争论这个问题后,才知道,麦子是麦子,稻子是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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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之老房子篇

每次回老家,老房子给我的回忆总是数不完的,母亲也就是去年才搬离老房子到旁边稍微新的房子里住,因为老房子住着不安全了,从文革时期算起,这老房子已经有四五十年的历史,泥巴土精堆砌的房子能经历这么多年的风雨,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奇迹了,老房子为我们家四代人遮过风避过雨,功德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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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归来

此次回老家,可谓很充实,尽管几乎一直在路上奔着,尽管路上拥挤的人群难以挪步,尽管一张车票也来之不易,还有很多尽管,当然了,如果我把这“尽管”二字改成“因为”,那么这么多“尽管”的内容就成了很多人不回家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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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一村

从中山公园出来后,乘上地铁三号线便直奔上海火车站,很少见的动车晚点被我遇到了,不过还好只是晚点了几分钟。因为是晚上,看不到车外的风景了,只知道列车驶向南京。如果是白天,看沿途农村的风景,坐在这现代化的交通工具里,感觉城市驶入了乡村,放目远眺,淡极了的幸福感,惬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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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已经将近四十年的老房子

去年春节在家拍的,现在这样的土房子估计很少见了,三十年前,这个房子的中间住着爷爷奶奶,右面一间住着爸爸妈妈,左面一间住着二叔一家,如今守着这破屋子的只有我母亲一个人了,爷爷不在了,父亲不在了,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