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Archives: 回忆

说话正渐渐地淡去

我什么时候学会说话自己已经记不得了,包括我的第一句话是叫的妈妈还是爸爸我都记不得了,这种记不得是因为岁月的遥远;而再后来,自己说的很多话更记不得了,这却是因为自己说的话太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慢慢变得沉默寡言,懒得开口,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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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一日重温岔路口枫叶苑

生活有味,可咀嚼、可品尝、可享受,或苦或甜,或淡或浓。回忆也有味,而记忆的味道便只能去品味,所以,回忆是幸福的,不管回忆的是心酸还是甜蜜,就像品一杯茶。

夜晚,月皎洁,却羞羞涩涩,或隐或现,或半遮面。十字路口是扇百叶窗,窗无形,却约束人的行为,将人约束在生活的一个小圈子里,其实这扇窗只是人心里的百叶窗。我住十字路口北,曾住十字路口西,所以北面是生活,西面是回忆,在现实中看那个到处都是记忆的地方,便是在屋子里透过百叶窗看窗外的风景一样,景很浓,但总是略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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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之老房子篇

每次回老家,老房子给我的回忆总是数不完的,母亲也就是去年才搬离老房子到旁边稍微新的房子里住,因为老房子住着不安全了,从文革时期算起,这老房子已经有四五十年的历史,泥巴土精堆砌的房子能经历这么多年的风雨,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奇迹了,老房子为我们家四代人遮过风避过雨,功德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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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你是一篇悲情的短篇小说

要是还活着,父亲今年55岁,只可惜,父亲已在天堂度过了六年。父亲属狗,他最完美的事情就是完整地度过了四旬,我也属狗。

生在六十年代,成长在七十年代,那应该是一段不幸的岁月,而这一段岁月的记忆,则跟我没有任何关系,高中毕业后,父亲入伍当了四年兵,我童年时,经常看到父亲珍藏的他和战友们合影,也是在部队期间,刚刚20岁的父亲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这让父亲荣誉了大半辈子。八十年代,父亲遇到了他一生真正的幸福,那是我母亲,母亲是个漂亮的女人,而父亲也是个俊俏的男人,父亲去世后的这些年,经常有人听到我说话声后,感慨我的声音和父亲的声音一模一样,只是长的没父亲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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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外婆拄着杖

在农村,跟我年龄相仿的人,小时候一般都会有在外婆家呆上好长一段时间的经历。我在外婆家度过的时光很长很长,长到我童年的一大半记忆都跟外婆有关,这些记忆就像夏夜里的萤火,幽幽地飘在草丛里,总是在不经意间发出优美而凉凉的光。

回忆在外婆家的屋子里,外婆家有两个屋子,一间大的堂屋,一间小的。堂屋当间靠窗户位置是一张长长的木桌,桌子上放着简陋的几件瓷器;泥墙上,挂着两幅相框,相框里有照片,其中一张是我还不会走路时的黑白照。小屋子便是锅屋(方言,用于做饭的屋子,一般较小),狭长,像地道,不过也有两间,大间是土锅和饭桌,过年的时候,那饭桌是我的天堂,总爱吃外婆亲手做的米糕跟一种油炸的面食叫小果子,这导致我在长大后的二十几年里,从来不吃店里卖的小果子;小间摆着三张床,几乎占满了所有空间,一张是外婆睡的,一张是外公睡的,还有一张是我睡的,我总是一觉睡到天亮,从不起夜,外婆经常为这唠叨:“这孩子真奇怪,夜里从不撒尿,也不尿床,真是省心。”,我的童年很大一部分时间就在那张小桌上睡着,静静地躺在夜里,躺在时间里。 READ ON

那些一生无缘的奖状

前言:写的比较多,如果没有耐心的同学就不要读了吧,尽管我尽量减小篇幅了,还是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堆,可要是想想,我的学生生涯就这么几笔带过,这点文字一定是显得单薄了。

对于奖状,我想对于凡是能考上本科,并顺利毕业的人,应该都拿过,就算大学里成绩不是出类拔萃,那中学的时候也是出类拔萃,再退一步,中学的时候也是平平庸庸,那小学的时候,大多也是老师眼中的尖子生吧?!

我是一个比较倒霉的人,小学的时候,离出类拔萃还有那么一点距离,但是跟老师的关系是差的很,唯一处好的是二年级时的语文教师,即便是二十年过去了,仍然记得她叫张玲,长着一副晶莹剔透的面容,天生和蔼开朗的性格,小学老师中我也只记得这么一位老师的姓名了,可惜的是她只带了我一个学期,就调走了。还有几位当时就已经白发苍苍的老师,印象也比较深,不过记不得姓名了,也不知道二十年过去,他们是否还在世,想到这些,突然觉得自己枉为莘莘学子了。 READ ON

那一段沟满河平的回忆

对于下雨,我已经找不到最初的回忆了,尽管下雨的时候,到处都潮湿,到处都泥泞,到处都是泥巴味儿,这么多年来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下雨天,特别是夏天的雨。 夏雨,不像春雨那样绵绵不绝,更没有冬雨那样寒冷 ...

五月槐树花开

如果你是从农村进入城市的那一类人,不知道你还是否记得,家乡有一种树叫洋槐树。槐树似乎是不太受欢迎的乔木类植物,因为它浑身的刺让人不敢接近,大概有十来年没有见到槐树开的花了。回忆,总得从一个地方开始 ...

一生能回几回家

记得开始在外面飘荡的年龄是13岁,那时候便开始在离家有几十公里的学校里生活,第一次去学校,是父亲送我的,上午跟父亲一起坐着面包车到学校的,中午的时候,父亲带我到学校门口的镇上看了看,吃点中午饭,找来找去也没找有什么小吃部,一切都是陌生的,对我陌生,对父亲来说也陌生,后来只得去了一家小商店,买了一包方便面和一瓶易拉罐,父亲自己没吃,说回家吃,回家估计就是吃晚饭了。那是我第一次喝易拉罐,说不上好喝,但是我仍然记忆犹新,所以当两年后,因为我没舍得花钱去买两种颜色的笔而被老师骂:“看你那副德行,就这么穷?我看你易拉罐一天到晚直喝!”的时候,心里不知道是多心酸,骂后,罚我站了一节课,老师之所以要我们买两种颜色的笔,是因为老师讲卷子的时候,红色笔可以给自己的试卷上加一些重要的说明。初中三年,我就喝过那一次易拉罐,我也因此懂得,并不是所有老师都是“德高望重”,所谓祖国花朵的园丁,也不乏素质底下的下流角色。吃完方便面后,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我知道,我得一个人适应这完全陌生的环境了。 READ ON

李大良同学你跑哪里折腾去了

很长一阶段,我在wordpress和bo-blob之间徘徊,功能方面wordpress肯定是更强大的,但bo-blob却有更多适合中文的主题。李大良同学便是我博客稳定下来的第一个很铁的博友了。

不知道何时起,他的戈壁滩上的狗尾巴花打开速度变得相当慢,而且关键是博客内容开始变了,大多是写编程的相关技巧了,尽管我也是个搞软件的,但工作之余,我几乎不去可能那些枯燥无味的代码,所以每次去他那溜达的时候,总要在一堆代码中寻找一两篇写生活的日志,往往也发现他很久都不写一篇这方面的日志了。 READ 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