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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南京夫子庙灯会小记

除夕的鞭炮十五的灯,每年过节其实正月十五才算正式结束,而十五的花灯则是春节华丽的收场。对于南京这样的六朝古城,元宵的国际型灯展自然是少不了,然后当天正月十五的当天晚上,夫子庙实在是过于拥挤,于是我也就错过十五,于十六去看最后一晚的花灯了。

十六的晚上,确实要比十五好多了,并没有那么拥挤了,可热闹的气氛还是丝毫未减,姹紫嫣红的灯,各式各样的面具戴在姑娘们的脸上,各式各样的兔灯戴在姑娘们的头上,一闪一闪,如星空繁星拉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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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陶吴这个地方

昨晚下班又单车去闲逛了,这次比上次走的远,可以说是直奔陶吴了。陶吴以前是一个镇,现在隶属横溪镇,改名陶吴街道,就跟东善桥一样,原来也是个镇,但是现在隶属东谷镇,改名东善桥街道。而我们公司所处的正方大道恰是陶吴和东善桥的交界地,也可以说是三不管地带。

陶吴这个地方,基本印象就是树多,田多,河多,池塘多,瓜果多。说它是街道,还不如就叫农村算了,可能是因为我没到街道中心才这么说,也许街道中心会有些楼房。到网上查陶吴的资料,除了一些度假的网页外,最多的帖子是多陶吴发现万只癞蛤蟆大迁移的事,想不到,这陶吴因蛤蟆而出名了。

就是因为地方偏僻,基本上呈现出来的完全是农村的风貌,所以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看到路边有个挺大的葡萄园,园门口写了几个大字“葡萄熟了”,也就顺便在傍边买了一串葡萄,无籽的,还挺贵,五块钱一斤,买了两斤,顺便跟果农唠嗑了一会,问果农这附近有没有人家想租房子的,果农说她加就有一栋两层的小楼想租出去,一层两间,租一层一个月100多块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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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迈皋桥万寿村附近的大爆炸

这个事件是大概上午10:00-10:30左右发生的,目前网上都是胡乱猜测,但是大爆炸的事实不容置疑了,具体是什么工厂什么位置,是恐怖袭击还是意外事故都不得而知,估计政府部门也被当头一棒打晕了,不知道发生了什 ...

东善桥 我曾在这里

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在这个偏远的山村不会很久了,何处安身,就随遇而安吧。有些地方,一旦离开了,可能就永远也不会回来,所以,我忙着整理了几张照片,看看曾经的风景,曾经的痕迹吧。

所贴相片都是东善桥附近的山山水水,或者是上班途中的风景,包括公司的新基地,前天一位在公司5年的同事辞职,疯狂地在公司附近拍了很多照片,人就是这样,要离开的时候,总是恋恋不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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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只剩下瞬间和音符

夜晚,如爱人一般,如期而至,悄悄地,将我,融进怀抱。如此地温馨,深呼吸,那是薄荷味的清香;倾听,那熟悉的旋律,曾在那逝去的岁月里;傻傻看,那不会再被遗忘的瞬间,深深地陷入思恋。

岔路口,枫叶苑,那个承载我人生最重要开始的地方,爱情在那里开始,发展,慢慢稳定。找不出所以然,为何此时相恋那旧地,故地远去,思恋愈固。

有一天,她弄丢了我的古董手机,她非要赔我一个价值好几倍的6300,她传了些音乐到手机里,一直到现在。其实她不知道,里面有一首我非常喜欢的歌,那是王菲的《爱与痛的边缘》,那时第一次听,那时便喜欢上,于是这首歌经常响在一个人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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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返程路 深深金陵情

既然心已烦躁,那便只能匆匆离去。此次上海之行,给我带来的没有丝毫快乐,异常压抑,不是因为工作的内容繁琐,而是上海的浮躁给我带来压抑。厕所和过道里的烟味总是能飘到办公室,让我咳嗽不已;上海的大街小巷人多得看不到缝隙;女人的肉色,男人飘忽的眼神,林立的高楼以及奔跑的铁疙瘩……他们混在一起,绞在一起,再加上欲望,这座城俨然已变得无药可救。

归途也是让人劳顿的,尽管是动车,但却是站票,找了张报纸,再找个相对安静的过道坐地上了。感觉有些奇怪,像个乞丐塔头看着动车里走来走去的三三两两。很多人,都是站票,不过附近坐在地上的只有我一人,可能他们觉得我不注重形象,我则觉得他们为了形象都变得愚蠢了。

晚上,因为女友第二天早晨要去中山学院靠金融从业资格证书,所以马群街道找宾馆住宿,结果,找遍了整条街,宾馆都是无空房,全部客满。不得不打车到几公里之外的孝陵卫住宿,孝陵卫,三年前我到南理工笔试时去过一次,此时情景似乎依然,因为十一点才找到落脚的地方,所以便匆匆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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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纸不能翻开 有些歌不能开始

寂静酷爱偏远之地,斜阳西下后,便是寂寞在唱歌,如所有生命都停止了呼吸一样,深深的静溢便肆无忌惮地铺开了。而我,这片寂寞中的唯一生息,恰如那大草原上的地鼠会站在洞口,翘首望着茫茫的草原,黑黝黝的眼睛里似有无尽的不解与渴望。小小的生命呀,这偌大的草原上有你走过的一圈圈痕迹。

这栋荒村公寓式的房子里,还有很多不熟悉的角落,因为是一个人住,自从搬进来以后也没有对太多地方做过整理,走进隔壁房间坐下,面前时一张老式的书桌,桌面上有些许灰尘。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轻轻地拉开了抽屉,声音有些沉闷,一股淡淡的霉味飘出来,这是岁月被阳光遗弃的味道。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小学生的公交卡附件,生于1988年,看照片很可爱,现在的他应该是正值青春的年纪了,他跟房东有什么关系,或者只是别人留下的,都不得而知了。再往里面看看,还有一个袖珍收音机,看起来不算古老,放了电池进去,打开开关后,尖锐嘶哑的噪声让人有些不安,特别是在这么安静的夜晚。

继续旋动着按钮,总算能收到几个调频台,大概是江苏音乐频率最清楚,一下子想起来了,大学时代,晚上在宿舍听收音机的那些岁月,那时听歌,那时听小龙讲故事,那时有着简朴而唯一的乐趣。渐渐地,声波里想起来音乐,一下子便听出是千千阙歌,音质很好,索性就坐着静听了。曲终,意犹未尽,于是打开电脑继续听这首歌,一遍又一遍,不得其厌。听的时间太长了,觉得有些累,可还是不忍关掉,心里总是想最后一遍了……,也许有些歌,真的不能开始,开始了,便无法停下。莫名其妙地,又想到张国荣的《当年情》,于是听起来,于是又是无法结束。

听着哥,继续在抽屉里搜索着,一堆杂物下,发现一张老地图,2007年的,那年我刚毕业。每次看到地图的时候,我第一个搜寻的角落便是右上角,因为右上角是仙林,我的大学,我的青春在那里有太多的回忆,找不到这个角落,我会有些着急。然后是玄武湖隧道,再然后是三牌楼、大桥南路、中山北路、雨花新村、左邻右里、龙福山庄、岔路口、东善桥。手有些颤抖,似乎那沉甸甸的岁月凝固于这张纸上了,捧在手上,有些沉重。七年的时间,我搬了八次家,将南京几乎绕了个大圈。莫名地悲伤,所谓青春,便是流浪,原来,有的纸张不能打开,打开了会悲伤。

前两天,又一位老友离开南京路,离开南京后,她说十分想念南京的一切,我说过阵子就好了,就适应了,然后再交些新朋友,新的人生就开始了,可我对自己没这勇气说,七年了,也没交过新朋友。也深深,忘却往事,唯独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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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门,中央门!

首先,告诉大家一个很不幸的消息,尽管咋努力了,栏杆也翻了,警察也挤了,甚至,甚至连车站都进去了,但是俺还是没能踏上回家的旅途,只得悻悻地把已经过期的票,原价格地退掉,不得不经历,有生以来,第一次在 ...

放纵的坠落

那一天,我爬上高高的山岗,望着脚下的河山和那条蜿蜒而上的路,俯冲下去,信马由缰。自由地坠落,释放所有的沉闷与不快;自由地坠落,向着那世俗的方向;自由地坠落中,我渐渐地有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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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首山半日游

地方虽偏远,不过偏远处总有好景,离东善桥不远处就是牛首山风景区,下午一点钟半的时候,正是冬日里阳光灿烂的时候,踩着单车,载着女友就向牛首山骑过去了,公路上几乎没人,偶尔看到的清洁工躺在路边的草坪上安静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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