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Archives: 童年记事

童年,也许只有被回忆时才是美好的。

儿时玩伴小飞母(一):聪慧开朗的小飞母

八十年代,我们那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子,年龄相仿的小孩似乎特别少。村子的一排人家,整整齐齐。五户姓董,三户姓曹,一户姓彭,一户姓陈。小飞母姓彭,大名“彭增飞”,“小飞母”则是我给他起的外号,而他也给我起了 ...

2012年4月1日老宅一夜

家乡的夜,来的很早,沉得很深,天空的月,如我这般,已然残缺了半生,月粉尘里的风,吹散了星辰,也吹灭了生命的灯。它不想睡去,紧闭的门,门里是两代 人,门外是寂静的夜;月光照不进黑洞洞的窗,不能望进去,里面的岁月沉重得让我不敢呼吸;扭曲的墙,披着几乎化成白灰的草,一处处路出的泥块,像是老叟的 肉,渐渐风干在这四月的风中。老房子还是不愿倒去,或许这些年,父亲的魂还是没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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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回忆人生第一印象

一眨眼,什么年代了,他娘的不小心迈入了二十一世纪,而且二十一世纪不知不觉已过去十几年,低个头,往下一看,黄土已经漫到腰了,额,三十了,日子稀里糊涂地过着,有些遥远的回忆可能被永远地埋葬在脑海中了。遗忘是一种罪过,遗忘也是一种幸福,遗忘更是一种不幸。忘记历史是一种罪过;遗忘苦难则是一种幸福;只是可惜了,时间是个魔术师,苦难的岁月总是在它的魔术下被变的那么美好,所以,遗忘更是一种不幸,既然是这样,乘有些回忆还未被彻底遗忘前,记录下来。今天就来回想一下,在我的生命里最早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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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端午节

人生是梦不如梦,走过了十三四岁的豆蔻年华,便告别了一家人过端午的日子。游弋于现代都市夜晚的时候,却想起了遍布于山清水秀的野生芦苇。那时候,总有一个早晨可以发现小河边长出了细细的芦苇嫩芽,有的长在水里,有的长在水边。芦苇的芯,可以发出好听的声音,要不了多久,这些嫩芽就长成茂密的芦苇丛,远远的便能闻到芦苇叶那淡淡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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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冬数九的日子又开始了

南京,今天零下三度,早上骑电动车的时候,使劲地喊“顶住顶住”,所幸八点半的太阳给了我不少温暖,虽然装备只有一副手套,总算顶到公司了。晚上加班回家就是一个灾难了,西北风比早上大多了,没有了阳光的温暖,就连心理默念“顶住”,都得打几个哆嗦,回到家,都快冻成人棍了,看来冬天骑电动车太不明智了。

家里的灯,有些昏暗,屋子里,异常的安静,外面北风的呼啸声,分外的清晰,搅动着窗子和冬天的枯枝,揍起了稀稀拉拉的冷音乐。手也算慢慢舒缓过来,打开了电脑,显示器的亮度只调到了30%,看着比房间的灯更加昏暗,看着墙壁发呆了一阵子,渐渐地似乎看到了一簇篝火在寒夜里跳动着,想起了童年的严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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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头那倔强的董老爷子

人生百年,何其短也,其实说的“人生百年”,对于大多人只是种奢望,长寿,很多人都希望可以,不过有些人比较特别,不追求长寿,更为奇怪的是不追求长寿也就算了,还把自己活多少岁都给定下了,儿时,村东头的董老爷子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们那个庄子就叫董庄,因为百分之九十的村民都是姓董。

话一说,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村子里姓董的人很多,能给我留下那么深印象的人,还就属村头的董老爷子了,那时候大队部开始收缴村民家里私藏的武器,主要包括土枪,长枪,手枪,大刀等,缴了不少,不过都没有罚款定罪啥的,因为那时候大伙儿确实基本上都会玩玩土炮。没几天功夫,村子里就看不到这些土玩意了,不过有个例外,那就是村头董老爷子挂在门口的大刀没人收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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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老外婆

活着活着突然觉着活得太久了,那些隔世的记忆似乎早已经不属于这辈子了,不过再遥远的回忆,都会让人不时的牵挂,家乡的老外婆便是我经常牵挂的一个人,到南京以后就很少有机会见到外婆了,一年基本只回一两次老家,而外婆家离老家也有八十里之遥。

小时候,外婆是很疼我的,可能因为我是她的第一个外甥吧,再加上我有一个极佳的习惯——那就是夜里从不撒尿,这一点似乎成为我在外婆心中最大的优点,其次就是平时不吵不闹了,小时候在外婆家一过就是数月之久,如果经常吵闹的话,外婆也会烦恼的,在外婆家的日子总是屁颠屁颠地跟着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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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七月半忆父之严

转眼间,父亲已经离开这尘世7年有余,亲人的离去,是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安慰的,即便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想起来仍是悲痛,有时候总是恍惚觉着这不是现实,以至于每年回老家的时候,总觉得转给弯,走到院子门前就能看到父亲忙碌的身影。

父亲其实是位严父,当我刚刚能接受他巴掌压力的时候,我便经常被父亲教训,教训做人之道理,每一个错误总可能会遭到父亲严厉的惩罚,其中不乏跪地板,挨鞭子,挨巴掌,最严重的一次挨打我自己记不得了,但我母亲记得,说是被绳子吊在房梁上挨鞭子,幸亏我被爷爷及时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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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消失的乡间泥路

夏天,最美的还是白杨,虽不是终年青绿,但白杨婆娑的叶,摇曳的声响以及它反射的柔和阳光足以让人留念一年四季,还有它留在地上的树荫,总是老人们和小孩子最喜欢的地方。童年的两排白杨之间,总是有一条路,是泥路,白杨下总有这样一条望不见尽头的路。

泥路,带给人们更多的是不便,特别是雨天,泥泞的道路让所有车都望而却步,即便是自行车的轮子,滚不了几圈便被泥巴塞起来,动弹不了,如果是步行,最好是把鞋子脱了,因为你走不了几步就看不到鞋子了,被泥巴团团地包裹着,或者被泥浆彻底地浸泡了。

夏天还好,要是冬天,这样的路给人们带来的不便就更为明显,因为冬天你是不可能赤脚走在泥水里的,幸运的是,家乡的冬天冷到可以把泥浆冻住的程度,只要早上乘泥巴解冻之前,或者晚上泥巴再次冻住之后出行都可以,其它时间,也就只能面前串串门了,出远门那是很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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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被遗忘的汉字

说到写字,可能我们这一代人都有曾经难以磨灭的回忆,小时候田字格的本子不知道朋友们是否还记得,老师教我们认字,读字,再到写字,继而教我们如何将字写得工整,所有这些简单的练习充彻着我们的童年。也许大伙也还能记得为了写好一个字,田字格的纸张能被橡皮擦擦通了。

从九十年代开始,电脑慢慢普及,我们小时候花了两三年打下的书写功底慢慢地被荒废。首先比较比较悲剧的是,因为习惯了打字,当我们真正拿起笔想写点什么的时候,我们突然发现好多字我们已经遗忘,不知道怎么写的。然后比较悲剧的是,当我拿起笔写我们仍然还会写的字的时候,我们发现自己的水平甚至还不如幼儿园的儿童,自己写的字丑陋到极点。

想起初中的时候,自己都是买了毛笔字帖,钢笔字帖,基本上每天练习的,虽然没这方面的天赋,但总算也把毛笔字和钢笔字写的像个样子了,这种练字的习惯一直保持到高中毕业,包括到大学的时候,偶尔还会拿起毛笔写两下。毕业后有电脑了,这种习惯便一去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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